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，这种时候，他的唇角越是上扬，就越代表他生气了。

“芸芸，别哭。”沈越川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，抱着萧芸芸坐起来，“先问清楚怎么回事。”

有那么一瞬间，许佑宁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乖乖闭嘴，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为什么还护着林知夏？”

萧芸芸无力的扶着门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趴在门上哭出来。

这是刻在宋季青心中的姓，沈越川突然提起这个字，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刀，把这个姓又刻得更深了一点。

真相浮出水面，一切又回到原点。

沈越川说：“我不走。”

萧芸芸回公寓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，打车直奔沈越川家。

沈越川的头更疼了。

他用后脑勺都能看出来，穆司爵比任何人都紧张许佑宁。车祸后，他应该把许佑宁养得白白胖胖才对，怎么可能会让许佑宁留下后遗症？

她只是一个和他们毫无干系的外人，如果这件事必须公开，那也应该是沈越川和萧芸芸亲口说出来。

吃到一半，沈越川起身去结了账，叫茉莉的女孩直说不好意思，明明是她要请林知夏，却变成了沈越川结账。

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运行浑身的洪荒之力才稳住声音：“是我。”

萧芸芸乖乖的“嗯”了一声，在沈越川的办公室里慢慢转悠，打量他平时的工作环境。
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僵硬的收回手，隔着距离看着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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